杭世骏提出的满汉待遇问题,为什么会使得乾隆如此不满?

  乾隆年间,大臣杭世骏曾上奏皇帝指出“满汉官员待遇不一”的问题,之后,皇帝盛怒之下将杭世骏的乌纱帽摘掉,并遣其回了老家。那么,为什么这件事会使得皇帝如此不满呢?
下面为什么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的介绍,一起来看看吧!

  清朝在努尔哈赤时期就推行了“以满治汉”一政策,后来,皇太极又将其调整为“以汉治汉”的政策。最终,直到康熙执政期间才明确规定:满朝不论满族官员还是汉族官员都得一视同仁,就算品级不同,也不应该有所偏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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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但是,实际在执行的过程中并没有如上文所说的那样,皇帝本人对汉族文化的喜欢和尊崇则集中表现在了他实施的“满汉一体”的政策中。如:康熙派人修建孔庙、给孔圣人行三跪九叩大礼,这都体现了康熙把汉族文化摆在极高的位置之上,朱熹理学也被列入到了满清正统思想。

  但是,这些就足矣说明“满汉一体”吗?其实,并不是。

  首先,满汉官员的待遇是不平等的。关于满汉官员的待遇不一这个问题,这不是第一次被汉族官员上奏皇帝,杭世骏之前也曾有官员上奏。例如:顺治时期的名臣魏裔介就上奏顺治皇帝,在奏折中提醒皇帝慎重选择督抚大臣,最好不要用辽左旧人,满族大臣和汉族大臣应该持平。

  并且,在这之前,魏裔介还大胆的说过:朝中上下不通,满汉之间的关系会卡在中间。魏裔介的说法很是中肯,但是,就算这样,这个“中瘀”问题也没有从根本上解决,反倒是往更坏的方向发展了。

  满族官员不把汉族官员放在眼里,自然,也不会把汉族的百姓当回事。杭世骏同时代的文人全祖望曾经记述:“驻闽一带的官员满洲贵族率领的部队中大量禁军没有住所,于是他们就强占居民住所,之后更是强占居民的生活用具,甚至强迫屋主人为奴仆,犯下一系列罪行。”

  他们在这一带仗势欺人,闽中一带每天都有大量死去的人,多数都是被虐待致死的,老百姓食不果腹尸横遍野。姚启圣在闽中一带任职,不忍直视这种惨绝人寰的景象,凭自己最大的能力保护百姓。从姚启圣的这一善行中,我们不难看出:汉族人民一直饱受满族人民的欺压。

  并且,清朝时期实行满汉分居,即:造“城中城”,外围为城墙,中间为汉人居住,最中间,再起一道城墙。满人居住在最中心,满城不许汉人随意进入,这于后世租借“华人与狗不得入内”何其相似。可以说,从心理上,满人就从未将汉人视为自己人,

  到雍正时期,这种情况虽然有所改善,但是,在官场上的满人高人一等的现象确是越来越严重了。汪景祺曾记载:“陕西的官员在各省中是最坏的,几十年来,重要的省级官员全都都是满族人。这些人甚至没什么文化阅览公文都是问题,作为官员却不问民生还喜欢大肆挥霍。”

  当时,有一名总督犯下了罪行,与此次案件中一名妓女在受审时一同跪在堂上,当时的人们觉得:这件事实为笑谈,而且,还有失体统。这件事放在今天是很正常的事情,可以体现司法的公正,可是,在古时候就连犯人也要分等级。

  总督是大臣,过一年就有可能官复原职,但是妓女呢?身份只能是贱民。所以,我们可以看出,满族官员没有汉族的礼义廉耻观念,也没有娴熟处理“业务”的能力。没有能力还占据高位,所以,这自然是会引来大家的不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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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当然,汉族官员自然要拿满族官员的“无为”做文章来发泄不满,满族官员无能但想为国家效力的汉族官员却被排挤。所以,满汉在满清时期根本就不存在平等的关系,无论满清的统治阶级怎么鼓吹满汉一家亲,那都是因为当时统治需要而已,因为,被统治中多数为汉人。

  乾隆八年二月的时候,应朝廷要求:愿意选拔御史的人,每人交一份文章,这也算是一场考试。杭世骏此时四十八岁,正是为朝廷鞠躬尽瘁的年龄,所以,他的论题《时务策》的主要论点就是:“去除满汉界限。”文章还阐述了国家不能坚持“重满轻汉”的政策。

  杭世骏虽然是在议论当下时政,但是,语言却很是委婉,并且,说了很多客套话。但是,乾隆认为杭世骏是无中生有,言语不敬,一怒之下,将杭世骏革职。杭世骏在朝为官自然是深有体会,上朝时满族官员都是自主进殿,而汉员却要等点名方可进入,这足以说明“满贵汉贱”。

  杭世骏回到老家之后,开始了悠闲自得的生活,并在扬州的一所书院教书,几十年如一日却还乐在其中。自由久了,难免放纵,于是,他就有了一个嗜钱好赌的习惯。虽好赌,但他从不贪图不义之财。可以说,偶尔赌钱,这也是杭世骏的一大人生乐趣。

  杭世骏不再是朝中重臣,自由与富足的生活自然不能兼得,生活很是清苦。再加上,他赌钱从不在意输赢,很快便一贫如洗。他夫人已经去世,没有人帮助打理各种事宜,日子捉襟见肘,为了维持生计,他开了一家古董店,杭世骏也时常把自己的书画作品掺杂在其中卖出。

  说是“掺假”,但是,杭世骏的书法也算一流,跟古人比起来也并不逊色。在他死后,他的书法作品甚至成了上等珍藏品。杭世骏后来也没有再娶,他只买了一位相貌丑陋的婢女为自己煮饭洗衣。在店里的后院,他种满了花草,打发时间、悠然自得。

  收入可观的时候,他便喝上两壶,之后,趁着微醺在院子里闲逛。偶尔,他也会关闭店门,雇一艘好船到西湖深处游乐。一去便是数日,好奇的人们总会透过他店里的门缝看进店里有些什么,但也只不过是一些旧画破书等杂物,再无其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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