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平如的子女是干什么的?饶平如和美棠最美句子

饶平如毛美棠的爱情故事让小编又一次相信爱情,为什么老一辈的爱情要坚贞刻骨许多呢,我俩的故事平如美棠,饶平如毛美棠从初识到死别,不惊心不动魄,却是最温柔和最长情。下面我们来看看饶平如的子女是干什么的?饶平如的5个子女以及饶平如毛美棠的爱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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饶平如老来多健忘,唯不忘相思,96岁饶平如:美棠离开9年了,她还在我屋子里记忆该有多长,爱该有多深刻,才能让这位96岁的老人,将时光消逝的记忆底片如此清晰地铭记于心。回忆有多远,又要有多坚强,才能让他选择记得曾经的花前月下,记得病榻前的惨淡时光,记得那些欢欣,也记得那些苦难。原来这世间最美的情话,不是我爱你,而是我记得。

我俩的故事平如美棠

《我俩的故事》,一笔一笔,从美棠童年画起。我11岁时,在暮春季节的某天下午,美棠一家人来我家做客。美棠(8岁)从我父母住的前房走到后房,为了招待新来的小客人,我把新买的一件玩具给她玩,她玩得似乎很觉有趣。1946年,那年我26岁,从黄埔军校毕业,在100军六十三师一八八团迫击炮连二排,父亲来信希望我借着假期回家订亲。我们两家是世交,当我们走至厅堂时我忽见左面正房窗门正开着,有个年约20岁,面容姣好的女子正在揽镜自照涂抹口红——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美棠的印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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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到美棠之前,有人介绍过两个女朋友,我都不乐意。这个世界蛮奇怪的,其他人就是没有感觉。 确定关系后,有一天,我们在南昌的湖滨公园里谈恋爱,我不好意思说“我爱你”,唱了一首很流行的英文歌曲“Oh Rose marry I Love You”。 我们两个都喜欢音乐,她唱歌,我吹口琴。

1946年夏,美棠随父母回到临川,我的假期已满,回到江苏泰州。我拿出美棠的照片给战友们观看。内战之后开始,我不想打,请假回家成婚。

1948年夏,美棠和我去买结婚用品。我们走进一家著名瓷器店选购了两只红色的,价格不菲,带回来后,岳父大笑,说:“你们不懂啊!怎么到古董店去买碗呢?”

1948年,在江西大旅社大礼堂的婚礼上,台上当中的是证婚人、时任江西省政府主席胡家凤;右立者为主婚人我父亲;左立者为司仪。

举行婚礼后,美棠和我在礼堂门口合影,原照片早已损毁,但脑海中的记忆犹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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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棠和我到了徐州东贺村,住入一家农舍。美棠亲手做菜——烧肉圆汤。端上来后,我尝试了一个,觉得味道不对劲,便问:“怎么肉圆里有些碎屑似的东西,不大好吃?”“那是肉皮呀!”她从容不迫地回答。

1949年5月美棠和我到了贵州安顺,我在安顺工务总段当雇员,我们住在“职工宿舍”的一个房间里——实际上是一个经过改建的亭子,四面都有窗子。我和美棠躺在床上(因为房间里没有桌椅),打开两扇窗子,但见一轮明月高挂碧空。

贵州安顺无电影院,无公园,无百货商店…唯一娱乐,乃是与定姐、会计老吴、出纳老赵打麻将而已。定姐精通此道,稳是赢家。我和美棠坐在一起联合起来,总是输。

1952年至1956年这段期间,上海市民的生活非常活跃,欢欣。在每个周末,许多单位的工会都主办联欢舞会,有的单位还邀请别的单位同志来参加本单位的舞会,大德医院工会也不例外。美棠和我经常在大德医院的舞会上跳舞。那时候,私营舞厅照样开业,美棠和我也会去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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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8年9月28日,我被单位送去劳动教养。不数日,单位的人事科找美棠去谈话,希望美棠和我“划清界线”。美棠有她自己的见解,不为所动。多年以后,她和我谈及此事,说:“你要是搞什么婚外情之类,我早就和你离婚了,但你没有。”

上世纪50年代初,上海各个产科医院都大力宣传推广苏联巴甫洛夫所创造的“无痛分娩法”。“男的怎么知道女的分娩不痛?”说时迟那时快,她用力在我左腿上捏了一把。

里弄生产组接受各处派来的工作:有的劳动较轻但工序繁琐,有的工作简单但很劳累。美棠为了维持这个家,什么活都去做。延安东路建造上海自然博物馆的基地工程,需要背30斤一袋的水泥,她也鼓足勇气去做。…可能从此腰肌受损,肾脏受害,埋下了病根。

美棠有5对金手镯,都已变卖一空。在卖最后一只手镯的前一天晚上,她把这只手镯戴在女儿的手腕上,让她戴着金手镯睡了一晚。次日早晨,美棠把手镯从女儿手腕中取了下来,拿去卖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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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年一次的春节回家探亲是我最兴奋而忙碌的日子,半个多月以前就要开始准备:首先,请好假,然后是借钱(30元左右,因可多买点物品。此款相当于下个月的工钱,返厂后立即可以归还)。所买物品包括糯米、芝麻、黄豆、花生米、瓜子、菜油、麻油、鸡蛋、咸鹅等等,总重量为120斤左右。

1979年11月我向安徽六安汽车齿轮厂提出“自动离职”的申请,并于当月16日办好手续回到上海,17日报上了户口。一周后,我们拍摄了这张全家福照片,庆贺我俩重新开始走向幸福的人生道路。

我回到上海以后,恢复了原有的工作,美棠非常高兴。 我俩过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。这是一个夏天的早晨,我俩买菜回来以后,一同在房间里剥毛豆子。

我的那件黑底红花旗袍在哪里?

美棠在病程晚期,常说些不合实际的话,有一次她忽然向我要她的一件黑底红花旗袍,实际上这件旗袍根本不存在(也许在多年以前她 有过,此时从陈旧的记忆中又浮现出来了)。我当时确想重新做一件以满足她的要求,曾与子女们商议此事,但不久她即忘却了。

你不要乱吃东西。

美棠在家中卧病时,某日傍晚,我正在房里,她忽然叫我走近,对我说:“你不要乱吃东西,也不要骑脚踏车了。”显得神志清醒而且正常,但时间很短,不一会,她又昏昏睡去,以后思维又糊涂起来。

某日傍晚,美棠忽然提出,她想吃杏花楼的马蹄小蛋糕(以其形似马蹄)。杏花楼是一家名牌老字号商店,我们所住的航华小区没有, 但邻近的龙柏小区有一家。往返约需40分钟,我立即骑自行车前往(那时我年已87岁)。等到我把蛋糕送到她枕边时,她又不吃了。

2008年3月19日,我们到徐汇区中心医院肾内科去看望美棠。约10时,我看到她的右眼眶湿润了,并且缓缓地流出了一滴挂在眼角上的泪。当天下午4时23分,美棠撒手而去了。

饶平如和美棠两人的结婚证书在“文革”中烧了,饶平如靠记忆重新画了一张。饶平如特意标注说明,图案左上角的鸟叫“鸾”,右上角的鸟叫“凤”,“鸾凤和鸣”喻意“夫妇和谐”。

从初识到死别,不惊心不动魄,却是最温柔和最长情。

饶平如的子女是干什么的?饶平如的5个子女

2013年,《平如美棠——我俩的故事》出版以后,“平如美棠”成为相濡以沫的代名词。书最热的那段时光,饶平如一次次站在聚光灯下,叙述他与美棠几十年的种种瞬间,让观众动容、让读者落泪。许多人感动于一个细节——爱妻去世后,他常去当年的上海自然博物馆门口坐坐,因为美棠曾在这里背过15公斤的水泥。他相信这里的某块石阶,就是美棠劳动换来的。但其实4年过去,平如的生活已不太一样。人们对饶平如关注的重点总是曾经和爱妻的相濡以沫。但其实,这并非饶平如的全部。跟访平如的这几日,他一次次打破我对高龄老人的固有印象。最新统计数据显示,上海人均预期寿命超过83岁。当另一半先行离去,落单的一半如何充实生活?饶平如提供了一种答案。

饶平如“心里有事”,凌晨5时就醒,比平时早了1个小时。戴上老式黑框眼镜,到卫生间洗漱。不太茂密、已经全白的头发,对镜梳整齐。西装在前一天晚上已备好。他穿起来走动,发现裤脚有点长,但并不太介意。“穿着方面,我不讲究。”领带选了红色,因为“喜庆,应景”。这天上午他被浦东新区民政局邀请去婚姻登记处参加活动,与新人们分享婚姻的秘诀。活动是9时30分,他7时就坐在沙发上等候二孙子饶行超来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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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他住老四家。5个孩子都在上海,每到过年时会换一家住。常住的是老三家。5个儿女和他都很亲密。“这是美棠教得好。”他一直记得,那时候,“一家7口人7张糖票,美棠领回来一包糖,5个孩子1人发1颗尝味道,然后说,爸爸在外面辛苦,全部给爸爸寄去,好不好?孩子们最大的9岁、最小的3岁,都点头同意。所以说孩子们从小都体谅我”。7时30分,他开始不安,打电话问饶行超到哪了。3天之后,平如回到老三饶乐曾在闵行的家。原因是,再不回来,家里的猫“阿咪”要闹翻天了。老三打电话汇报:阿咪在家里大闹天宫,不睡觉,把平如的书、画纸,弄得满地都是;还闹绝食,连平时最爱的肉松,都从碗里扒出来。“美棠还在我屋子里。”他指美棠的骨灰盒。墙上还有美棠的照片,以及他写给美棠的诗、词。

美棠是2008年3月19日离开的。此后每年的这一天,平如都会召集整个大家庭进行家祭,慎重以待。他会提前几天给她写好挽联。当天,他烧几道她喜欢的菜。16时许,美棠走的那一刻,他和子孙们一个个上前行礼。每一年的挽联他都留着。一页页翻过去,字里行间能看出他先是痛苦,然后怀念,最后是宽慰。2015年,美棠离开后第7年。他对孩子们说:“可以了。以后大家不必聚到一起,各自在家里纪念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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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7年后才终于在心里告别,他说:“不可能一直办下去。总要有一个结束。”多年来,因为图书,人们对饶平如关注的重点总是相濡以沫,“平如美棠”也成了美满爱情的代名词。但其实,这并非饶平如的全部。作家梁文道曾在介绍书籍时评价饶平如:“这是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人。”确实,生活是否充实,实际上并非完全依托爱情,而是由一个人本身的灵魂决定——比如,是否有感知幸福的能力。而平如和美棠都恰好是这样的人。

平如说:“快不快乐全在心境。”他看到丰子恺的画作《护生画集》觉得“好玩”,就临摹,并创作。即使美棠笑他,他也全不在乎。他曾在草帽里藏英语对话字条,一边干活一边自己分饰两角对话,“荒山野岭之中,我想象我在英国留学”。美棠也是。鸿雁传书,日复一日的日子里,信中不忘提到电影。

“孩子们讲,你回来没衬衫,准备给你买一件短袖衬衫回来好穿,你喜欢白的还是淡灰的? ”“西瓜要9分钱一斤,我们没买过。一则没钱,再则等你回来大家多吃点。”“放了几部日本电影,其中一部《追捕》最好。有两部墨西哥片子一点不好,你不要去看。上海今天放映《家》,电视不久也有的。”平如说:“都想白头到老,但不现实。上海人均寿命到83岁了。两个人,总归有前有后。我也难免有点抑郁的时候。孩子们不知道,我有时会找一个清净的地方一个人哭,不给他们看见。我的办法是,要有个爱好。爱好就像一个园地,你慢慢地给它耕种,种上花草、好好打理。精神的财富,也是财富。”

美棠离开后第9年,平如过得很好。远离黄浦区,他不再去当年那个自然博物馆那里散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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